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哦,你是小焦……小焦你好啊,你是我們家老黃……
叫你來的嗎?
是是是,是我們黃書記叫我來的,嫂子啊,是這樣的,黃書記叫我給你送點水果到家裡。問問你還有什麼需要的?以後家裡的事情你就找我小焦。
說著,焦鬆仁就叫自己的跟班——
就是那個食堂管理員,指揮幾個搬運工把水果箱子——一箱箱的搬到黃玉洲家裡來了。
啊?這麼多啊?這我怎麼吃的了啊?黃玉洲老婆皺眉說道。
不多,不多啊,吃不了,壞了,就扔了,冇事的啦,反正嫂子以後你家的水果我小焦包了。以後我每個禮拜都來給嫂子送水果的,保證是新鮮的、好吃的、很甜很甜的……
焦鬆仁笑嘻嘻的說道。
然後,對食堂管理員說道:你先回去吧,我還有事要和我嫂子說呢。
……
說起來這黃玉洲的老婆平常也不怎麼上班的,這天的上午,女人去了單位文化站那裡,混了混……
下午吃了飯就回來了,回到家就是看電視,看韓劇什麼的。
每天,這女人都是過著很無聊的日子。
不知道去哪裡打發時間呢。
自己的老公黃玉洲根本就不見人影子,平常就不怎麼回家的,以前,那個村書記季德彪倒是經常來自己家的,今天送這個,明天送那個,這季德彪對自己真的是很好,嘴裡嫂子長、嫂子短的叫著,甚至有一次……
那季德彪喝了酒,喝多了,也來了,那次還帶著五千元的購物卡來的。
但是那次……
季德彪來了之後就冇有回家,在女人家裡住下了。
說起來都是因為酒的緣故啊,酒喝多了,這男人真的是不能控製自己下半身的,當時季德彪醉醺醺的,女人就去給他倒茶呢,這傢夥就在女人家的客廳裡的沙發上睡著了,還發出了難聽的呼嚕聲……
德彪,德彪……
女人喊著男人的名字,這時候季德彪在夢中……朦朦朧朧的夢中。
季德彪感覺有人在叫自己,咦?怎麼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呢?
這聲音很好聽,這季德彪就以為自己在鎮裡的那種娛樂場合呢,女人是做那種事情的女人,一定長得很好看的,很豔麗,於是就伸手……
使勁地拉了女人一下!
這一拉,一座泰山一樣的女人就倒在了季德彪的懷裡了。
後來的事情就是這樣的……這夜晚,很不平靜!
季德彪和肥壯的女人糾纏在一起了,事後,季德彪看清楚女人是誰了,媽的,老子怎麼就把黃玉洲的肥肥的老婆給辦了呢?
真是要人命啊。
德彪啊,德彪,你欺負我呢。女人還假裝埋怨季德彪。
你大哥知道了怎麼辦?
季德彪嘿嘿笑,說嫂子啊,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啊,剛纔是你……是你欺負我好嗎?
季德彪想起自己身上壓著的一座泰山呢,當時的場景就是自己差點被黃玉洲的老婆壓死,哎,這女人啊……
這麼醜的女人,這麼肥的女人,怪不得黃玉洲不願意回家呢,我季德彪有這樣的老婆……我也不願意回家啊。
季德彪想起自己的老婆來了,心裡對黃玉洲有了同病相憐的感覺,是啊,自己的老婆其實和黃玉洲的老婆是一個類型,也是一個大胖子!
哎,我季德彪也是經常的不想回家的呀,不過我季德彪有一點是好的,我還是要交交公糧的,每個月總要有一次,所以這一點我做的比大哥黃玉洲好很多,這黃玉洲……他怎麼連公糧都不交呢。
怪不得老婆這麼窮凶極惡啊,簡直就要吃了我季德彪!
且說這季德彪腦子裡想起自己和黃玉洲的老婆有了那件事了,心裡就回味了起來,心裡想:其實女人都是差不多的呀,關了燈都一樣,黃玉洲的老婆那滋味……嘿嘿……好像還很不錯,於是這季德彪以後的日子他就經常來了,來了就是和黃玉洲的老婆做那件事,滾在一起,後來,季德彪就不敢來了!為什麼呢,季德彪心想:
這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呢?
萬一哪一天自己被黃玉洲抓一個現行,那就麻煩大了呀,這樣一想,季德彪就不怎麼來了,黃玉洲的老婆氣壞了,就給季德彪打電話,問季德彪怎麼回事?
為什麼不來了?
季德彪就說我工作很忙,這工作忙當然是男人的藉口,女人心知肚明,就罵道:
你是玩厭了我是嗎?季德彪,你狗熱的聽好了,我什麼時候不高興了,我就告訴你大哥,說你狗熱的玩了我!
季德彪嚇壞了,於是又來了一次,這次來了之後季德彪就給女人送了大禮:一張銀行卡,五十萬!
說嫂子啊,這是弟弟的小意思啊,弟弟我工作真的是很忙的,以後我們不能經常見麵的,還有就是我的身體也不怎麼好,每次來都是要吃藥的,我這樣下去弟弟我的身體就要垮的呀。嫂子,求求你,放過我……
這個卡有五十萬呢,嫂子你去鎮裡的美容院做做美容什麼的,這是小弟我孝敬你的。
季德彪的態度算是誠懇的,黃玉洲的老婆心裡想想:這個黑矮的胖子對自己還不錯,就放過了季德彪……
這些事情都是前不久發生的事情呢。
說起來黃玉洲是做夢也想不到:自己的老婆竟然被自己最信任的好哥們季德彪給那個了。後來,終於有一天,黃玉洲知道了這件事,黃玉洲就給季德彪打電話,叫季德彪來家裡一趟!
季德彪意識到了不對勁,就不去,黃玉洲就再次打電話給季德彪,責問季德彪你為什麼不來家裡了?
為什麼不來看看你的親愛的嫂子——我的老婆?
季德彪在電話裡磕磕巴巴的說道:黃書記啊,這件事有誤會啊,你不能隻聽嫂子一麵之詞啊,你要相信我啊,我真的冇有做什麼啊!
冇有嗎?你還想抵賴啊,季德彪,你什麼時候來我家的,什麼時候走的,我都知道的,季德彪,我們是不是要翻臉啊?你特麼的這種事你也乾得出來?我黃玉洲的臉麵要不要呢?
黃玉洲氣壞了,大聲道。
哥……季德彪叫道:我們見麵談怎麼樣啊?我們去我們常去的酒店……我請哥哥你喝酒。
喝個屁的酒,你狗幣的把脖子洗乾淨吧。黃玉洲說道。
黃玉洲從家裡帶了一把刀去了酒店,於是兩人在鎮裡的大酒店——他們常去的大酒店見麵了,黃玉洲一看到季德彪就把刀拿出來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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